我出嫁當晚就大病一場,失去記憶。 夫君說我出身名門知書達理。 我默默藏了酒壺,丟了骰子。 后來有人找上門說:「她是假的!」 太好了!我竟然是假冒的! 我立馬收拾包袱立馬要走人。 娘的!早就受不了這狗日子了! 夫君卻攔住我。 他溫柔的笑道:「冒充我的夫人,可是要被處以極刑的。」 「你我恩愛夫妻,斷不會有錯,是不是?」 他這話,擺明著說,膽敢跑路,就是死路一條。 嗚嗚,真是命比苦瓜苦。
國破那天,皇后給我披上公主的衣服。 要我替她女兒殉國。 我藏了瓷片,割斷了那條要我命的白綾。 後來叛軍闖進來,我成了唯一活著的皇嗣。 新君說,要封我做郡主以慰舊臣。 哇,那座郡主府,它又大又漂亮啊。
我做了王爺五年外室,喝了五年避子湯。 直到有一天他給了我大把銀票和金銀,讓我走。 就算是青樓頭牌,五年也賺不了這麼多錢,我太他娘的走運了,我包袱一卷,款款而去。 他大婚那天,結親的隊伍從我門前經過,他騎著高頭大馬,一身喜服,英氣勃發,眼睛卻直直朝我看來。
最近皇帝和太子看我的眼神不太對勁。 作為教太子房事的姑姑,我被送到了皇帝床榻上。 太子隔天出現在我的寢殿,他將手伸進我的中衣:「姑姑,父皇都碰過你什麼地方? 「我也要。」
我是開國皇帝欽定的太子妃,出生時天下大赦,舉國歡慶。 可大婚當日,太子卻因孤女有孕,逼我退婚。 「溫妍救我一命,我該以身相報,你若執意成親只能做妾。」 我掀起蓋頭,轉身離去。 他以為我是因為他,才能被賜婚太子妃。 卻不知,金鑾殿內的密詔是—— 大夏皇位,由韓姜雪之夫繼承。 否則,大夏將亡。
裴府管家找上門那日,我正在幫人寫家書。 他笑著遞來一張灑金紅箋: 「府上有喜,我家大人要娶新婦。」 「姑娘是巷里最厲害的代筆,可否幫老奴瞧瞧,這聘書有無錯漏?」 我垂眸細看。 行文工整,朱印殷紅。 唯獨末尾那「裴留玉」三個字,刺得我好生眼疼。 坐在身旁吃糖球的小丫頭突然湊近: 「咦,阿娘,是爹……」 我合上聘書,打斷她的話: 「是了,你阿爹就快回來了。」 管家正欲離開時,我叫住他。 「李老伯,可否勞煩您將這個轉交給裴首輔?」 管家困惑地接過那只舊簪。 我淡淡一笑: 「民婦祝裴大人與夫人,早生貴子,白首永偕。」
新帝拋棄我,娶了他的白月光。 自此,我們全家開始擺爛。 邊關被攻,我爹:痛病犯了,起不來。 京內治安不好,我哥:休年假,勿擾。 戶部沒錢,我娘:窮,借不了。 新帝暴怒:你們算什麼東西?朕有的是人! 好嘞~繼續擺爛。 后來,白月光大哥被新帝派出去迎敵,差點被嘎了。 白月光二哥被新帝拎出去探案,三天嚇傻了。 白月光她娘為了給女兒撐場面,棺材本都借沒了。 喲呼~一直擺爛,一直爽~~~
我死的那天,是未婚夫婿的大喜之日。 城郊的破廟里,我七竅流血,伏在蒲團上,對早已蒙塵的觀音像流淚。 信女此生,未曾有愧于天地,可是為什麼,落得個眾叛親離? 觀音不語,悲憫看我。 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,是誰挾著滿身的寒氣,向我走來。 我雙目已然不能視物,徒勞望著他的方向,啞聲哀求: 「不管你是誰,求你替我收尸。來生,我必然報答你。」 他顫抖著將我抱在懷里,一滴滾燙的淚,落在我眉心。 初雪夜,天大寒。 忠勇侯視若明珠的小孫女,死于荒郊,年方十六。
跳下城樓后,我重生了,回到了太子受傷那天。 太子將我推進污水坑,滿目厭憎:「別碰孤,你讓孤覺得惡心。」 上一世,我將受傷的蕭澤背出荒野,得到皇上賜婚,成了太子妃。 不料,我愛他如命,他卻厭我入骨,大婚第三日,便納了側妃來惡心我。 后來國破家亡,他丟下我,帶著側妃出逃。我到那時才終于明白,他的心是捂不熱的,但一切都晚了。 我只能含恨跳了城樓。 這一世…… 我看著身受重傷,卻把我推開,不許我靠近的蕭澤。 冷冷地笑了。 那你就,在這兒等死吧。
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,他忽然前來退婚。 后來我告到太后面前,強令他娶了我。 成親后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,甚至帶回一個女子,宣布要休妻再娶。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,連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。 可我一身烈骨,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,在他們新婚之夜,一把火燒了將軍府。 再睜眼時,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。
我及笄那天,雪下得很大,他說要退婚。 世人皆以為我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去倒貼。 但本人不才,昨天,我重生了。
我妹妹是我爹的野種。她一無所有,太子卻偏偏愛上了她。 甚至不惜與我退婚,強逼我娘認她為王府小女兒。 我娘不堪受辱,將鑾殿前的臺階磕得到處是血。 當天夜里妹妹跳河身亡。 后來太子坐上皇位,將我剜心而死,將我娘火燒而亡。 再睜眼,我回到了太子跪在皇帝面前求娶我妹妹的時候。 我將她往前一推,萬分誠懇:「既然太子殿下與她真心相愛,不若陛下成全了他。」 我倒要看看,今世沒了我,他們到底能不能雙宿雙飛! #短篇 #爽文 #古代
嫡姐有顆圣母心。 她讓三姐嫁給救過她命的老乞丐。 「做人要知恩圖報!」 後來乞丐染上賭癮,將三姐活活打死。 她勸大姐對夫君的外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 「大丈夫頂天立地,風流一些也是人之常情!」 後來大姐夫飛黃騰達,和外室聯合起來藥死大姐。 更是把我和中了藥的黑衣人關在一起。 「他都那麼難受了,你就幫幫他吧!」 誰知黑衣人竟是反賊。 嫡姐大義滅親,將我們雙雙沉湖。 反倒成了京中人人夸贊的菩薩心腸。 更是憑此得到太子青睞,嫁入東宮。 可沒想到,我們三姐妹都重生了……
我和賀臨川年少時定親。 早早互通心意。 婚后,因他老師的女兒顧朝云生出嫌隙。 吵得最嚴重的時候。 我罵他齷齪噁心,遲早把恩師的女兒照顧到一個被窩去。 他恨我恨得兩眼通紅。 「你不能生便是犯了七出,早知你蠻不講理,我就該休了你給她騰位置!」 一朝重生,他一改爭鋒相對。 早早把顧朝云安排到旁人家。 想借重生一回,好好彌補我。 可他不知道。 我已經許了別人家的兒郎。
詩畫會上。 謝桉為了讓心上人取勝,故意毀了我的畫。 他說:「這次比試對你來說尋常,卻是思月被選為太子妃的唯一機會。」 我提了退婚。 「就為了一幅畫?」 「行,到時候嫁不出去了,別回頭來求我。」 他不知。 太子府送來的聘禮,已經擺滿了整個姜家。
回漠北前,霍英的外室再一次鬧到我面前。 她素著一張臉,漂亮的杏眼含著一汪水霧,當街攔住了我的馬車。 「妾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將軍,可腹中的孩兒月份越來越大,妾實在不忍心孩兒一出生就背負私生子的罵名。」 「還求主母開恩,允了我進府吧。」 說罷,她跪在地上,重重磕了一個響頭。 街上的人紛紛圍了過來,對我指指點點。 世人皆知霍家主母善妒,與霍將軍成親五年,從不允他納妾。 今天這嬌美的外室,愿望怕是要落了個空了。 街道兩旁,百姓們的談論聲此起彼伏,不絕于耳。 惟有馬車里的我面無表情,語調平靜。 「蘇婉娘,三日后,霍家的喜轎會親自登門迎你。」 吵鬧的街道霎時安靜。 眾人愣了。 蘇婉娘也愣了。
鐘慎行定親前夕,他把我送去苦窯。 「是我太過驕縱你,為了一只貍奴,你跟我鬧了一年。」 「主母眼里容不得沙子。啥時磨平了性子,啥時來接你,再辦納妾禮。」 在鐘家當了十年待年媳,郎艷獨絕的他從未看得起我。 斥我認奴做郎,勒令我退了女學。 訓我沒規沒矩,摔死我的貍奴。 嫌我上不得臺面,要將我改妻為妾。 那晚風高浪大,我閉眼跳下苦窯的船。 轉日在岸邊醒來,身邊躺著一具新娘女尸。 我穿上她的喜服,蒙上紅蓋頭。 不遠處,喜船翻浪而來:「新娘子,快上船!」
我從河里釣了個落難少爺。 少爺難養,吃飯要用象牙筷,喝茶要用白玉杯。 落到我手里,連魚豆腐雞頭米,筍干煨肉醬王瓜,饞得少爺眼巴巴,天天抱著只破碗等開飯。 我托著腮瞧他,「我怎麼記得某人曾經說,就算是餓死,也絕不吃我一口飯?」 少爺盯著鍋里翻滾的薺菜鮮蝦小餛飩,笑容乖巧又諂媚。 「某人說過的話,和我鄔月有什麼關系?」